【超蝙|DCEU衍生】此地行我于不义（一）
标题来自某次瞥到的一格原著的台词，不知道出自哪里，如果谁知道请务必告诉我！（不排除我这个糊涂蛋记错了台词的可能…:p）
关于DCEU × 不义联盟的一些可能性。当然是有超露提及的。主要是脑了一下，亨超成为不义的过程。
当然说来说去，还是要恰超蝙的:p
地球上生活着一个外星人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尽管这位外星先生刚刚赶走了试图入侵地球的外星人，但这场灾难也是由他而起，人们对他的质疑从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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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灯再亮起的时候已经是万籁俱寂的深夜，但是也无需多此一举，那只蝙蝠早已在灯光亮起的之前就开始行动了。
戈登站在蝙蝠灯旁边，他凝望着远处，夜色太黑，他看不清太多，但是他知道有两股势力正在这黑夜里殊死搏斗。
一辆画着巨大的笑脸的亮粉色跑车从街道上疾驰而过，枪声伴随着刺耳的大笑一起打破死寂的夜，疯狂又令人心惊胆战。
蝙蝠车在街角出现，疾驰而来。子弹打在装甲车的防弹外甲上，刺目的火花应声而出。在他身后几百米的地方追着三辆警车。
小丑从驾驶座位置的车窗里弹出半个身体来，然后他又好像忘记了什么一般，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将身体又缩回去，然后他直接打开了车门，扛着榴弹发射器再出来。
“噢小蝙蝠，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给在发射器里推上榴弹，瞄准着朝着他疾驰而来的蝙蝠车。
“我们太久没见了……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他大笑着发射了榴弹。
蝙蝠车紧急漂移躲开了这一发榴弹，一发未重的小丑并不感到挫败，他又准备了一发榴弹，兴致冲冲地开始瞄准第二次。
前方是个转角，小丑的车正高速行驶着，而且车上上只有他一个驾驶员，可是现在他正兴致勃勃地用榴弹瞄准着蝙蝠车。
“啊啊啊蝙蝠！来救我，我马上就要撞进别人家啦，哈哈哈哈！”
他一边大喊着一边开炮，但这一次榴弹从蝙蝠车上方飞了出去。小丑不是对准蝙蝠车开炮的。
“身后的警察太烦人啦，打扰我和你之间的游戏，真是该死！”
两辆警车堪堪躲开了榴弹，另一辆则因为角度问题撞在了建筑物上，除了撞得有些变形之外，车辆安全，没有起火，但里面的警员的状态如何可就有点难说。
“你知道吗小蝙蝠？”
蝙蝠车的速度要比那辆跑车快很多，没过多久他们的距离就足够近了，蝙蝠车对着跑车发射了钩爪，但小丑似乎还在用别扭的姿势踩着油门，两辆车之间开始了拉锯战。
“那个外星人似乎吸引了你太多的注意，你在担心吗？你害怕吗？”
小丑神情虔诚地询问，他瞪着双眼在黑夜中凝视着不远处的蝙蝠车，缓缓将眼睛移到瞄准镜后方，嘴唇微张，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沉迷其中。然后疯狂地开炮，朝着蝙蝠车，或是朝着那两辆警车开炮。
“蝙蝠、蝙蝠侠！你担心他了吗！比担心我更加担心他了吗！！”
他突然面目狰狞地怒吼起来，又对着那两辆警车开炮。身后的警车还在穷追不舍，但这个距离再想躲开小丑的榴弹就有点困难了，不知道今夜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毅力，或许来的是一些新官上任不懂规矩的年轻人……
蝙蝠侠在车里暗骂了声，只好调整了蝙蝠车的位置来挡下榴弹，就在他刚刚从车里弹出的瞬间，榴弹也击中了车身。
小丑几乎是欣喜地看着哥谭的鬼魅从天而降，正好他的榴弹也用完了，他索性从车上跳了出来，两把匕首从他身后抽出，交叉着抵在了蝙蝠侠的臂刃上。
“对，就是这样，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紧张！”
“闭嘴，小丑！”
“我太了解你，我的小蝙蝠。”
几番交手小丑逐渐处于下风，但是他似乎乐此不疲。一只匕首被蝙蝠侠折断，而他本人则被反剪着手臂按在了跑车的引擎盖上。
“我知道你在计划着对付那个外星人，但是你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太心软，太容易放弃太多简单易行的办法……让我来帮你吧小蝙蝠，我会——噢！”
蝙蝠侠一拳揍在小丑的脸上将其打断。
“我叫你闭嘴。”
他拎起被揍到有些脱力的小丑，拽着他的衣领低声威胁：
“你什么也别想做，你只能回到阿卡姆。”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蝙蝠。”
小丑晃着头舔去了唇角的血渍，语气暧昧地低声说着，手指在两人之间起起伏伏地晃动着，滑稽但不可笑。
“证明你的坚守，不值一提……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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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联盟成立后。
蝙蝠侠在夜巡后一如既往地站在滴水兽上俯视他的城市。几个小黑帮趁着夜色做了点不够光明磊落的事，他们的邪恶招来了蝙蝠侠。并不是什么难以处理的案件，与以往相比，今夜甚至可以算是一个平和的夜晚。
超人不期而至。
“你来干什么？”
“我睡不着，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比起蝙蝠侠充满警惕的询问，超人则显得自然了许多。他从高空落降落，缓缓飘在蝙蝠侠眼前，这让蝙蝠侠想起他们早期见面的时候，雨夜中他仰头望着神力无边的外星人，几乎是浑身每个细胞都能感觉到威胁，他降落，试图解释，而蝙蝠侠只是一昧地相信着恶魔的蛊惑。
想到这里，蝙蝠侠撇了撇嘴，不禁软化了态度。
“今天很和平。”
“你受伤了？”
蝙蝠侠看向他，不悦地眯起眼睛。
“不不，我没有透视你……”超人无奈地举起双手向后退了退。“只是我闻到了点血的味道。”
蝙蝠侠哼了一声。
“哥谭到处都是血的味道。”
超人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他又靠近了点，看蝙蝠侠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干脆靠着建筑停在蝙蝠侠身边。
“我总是做噩梦，梦到达克赛德卷土而来，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再一次将他赶走。”
蝙蝠侠转头看了一眼超人，这时候他看上去就和所有身陷仕途而迷惘不知所措的年轻人一样，情绪低落，眉头轻皱，时不时咬一下下嘴唇。
“只是一个梦而已。”他收回目光。“你做的已经足够多。”
他的噩梦不是亲手了结自己的同族人，也不是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被追杀，而是无法保护这个世界，这个给他带去太多痛苦的世界。
蝙蝠侠总是会因为超人的善良而感到懊恼不已。
“你的噩梦竟然不是蝙蝠侠。”他咕哝着说道。
超人呆愣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松动，短促的笑声从他喉咙里传出来。
“原来你也会开玩笑。”
“是阿尔弗雷德告诉我的。”
他们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会儿，超人低下头又抿了抿嘴，又抬起头看向蝙蝠侠。蝙蝠侠还是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阴沉的雕像。
“你不必为此自责，没有人会责怪你。”
“但那终究是我的错。”
“你已经补偿过了。”
“那还不够多。”
超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安慰对方的，蝙蝠侠的固执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人们无言以对。他又低头叹了口气，突然有些后悔提到噩梦。
“我们是会犯错的，布鲁斯。”
超人动了动喉结，凝视着远处的街区，他看见有一个市民正在看报纸，报纸上报道了一系列关于正义联盟击退达克赛德的文字，那人不屑地啐了一口，然后扔掉了沾着口水的报纸，紧了紧衣领继续向前走。
“我们永远无法做到完美。”
“但我本应该警惕的！本应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激动了起来，怒火自胸腔喷涌而出，他怒吼，整个黑夜都为之喧腾。
但很快这一切就戛然而止。蝙蝠侠嘴唇颤抖了一瞬，一切就又重归平静。
“——流血。”
那是个让人感到紧张的词语。
“布鲁斯……”
“回家去吧，别再来哥谭了。这里不需要外来人的帮助。”
他叫来了飞机，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用钩爪枪抓住飞机，消失在黑夜里。
“欢迎回来，老爷。”阿尔弗雷德在工作台上一边处理着上次战斗被损坏的制服，一边回应着蝠翼轰鸣的引擎声。“我以为以韦恩家的教养，你至少会带一位客人回来享受夜宵。”
布鲁斯摘了面具坐在显示器前，对阿尔弗雷德的讽刺仅仅是报以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
“您不能每次面对肯特先生都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这对缓和你们之间的矛盾毫无意义。”
阿尔弗雷德摘下手套，给布鲁斯端来一盘饼干，还有一杯蔬菜汁。
“倒是您把肯特先生赶出哥谭显得您更咄咄逼人。我本打算如果您带着肯特先生回来的话，我就将夜宵准备得丰盛点。”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的声音里带着点责备。
“不，别反驳。”阿尔弗雷德伸手指了指他。“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不是坏人。”
布鲁斯厌烦地撇过了头，抓起蔬菜汁一饮而尽。
“我伤害了他太多。”
“自责毫无意义，老爷。关键在于改正。你的信任会让肯特先生感觉更轻松。”
显示器上显示的是击退达克赛德之后，正义联盟的成员近期活动状况，世界还算和平，经历过星球级别的灾难后，英雄们变得更加成熟，尤其是闪电侠，他已经能非常大胆地出面制止那些恶棍了。布鲁斯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目光久久停留在显示超人的那块屏幕上。
克拉克不再像过去一样满世界地帮助他人，除非有人呼唤他。因为他明白了这世界上不仅仅只有他一位超级英雄，在他涉及不到的地方，总会有其他英雄出手相助。他更多地投入生活，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活着，他作为一个普通记者每天奔波于工作，被坏脾气的佩里大喊着重新改稿，露易丝和他的感情看起来非常稳定，他的生活看上去平凡又美好。
“您看看他。”阿尔弗雷德站在布鲁斯身后，也看着显示着超人的那块屏幕。“一个阳光善良又英俊的年轻人，谁会不喜欢他。”
阿尔弗雷德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布鲁斯。
“您喜欢他也是情理之中。”
“他的确是个好人。可他仍然是这世界上最具有威胁的个体。”
布鲁斯又一次这样生硬地打断了阿尔弗雷德。后者只好摇了摇头。
“看到您像是结束一段恋情那样迅速地从自责的情绪中解脱，我由衷地感到高兴。”
“这与我的感情无关，阿尔弗雷德。我有代替全人类监视这几个超人类的责任。”
阿尔弗雷德叹息着摇了摇头。
“好吧老爷，您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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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夜晚应该是人们渐渐结束工作，回到家里，晚饭，然后入睡。
露易丝要克拉克去她家。她还有些工作没完成，正好拉着克拉克一起来做她的苦力。
克拉克笑了笑表示乐意至极。
晚餐是克拉克准备的，露易丝很满意但还是故意挑剔了一番，最后她在克拉克脸上留下一个吻，叫他给自己泡一杯咖啡，她要开始工作了。
“我想要个孩子。”
克拉克端着咖啡往卧室走的时候后，露易丝突然这样对克拉克说。
那位女士仍然坐在床上，在电脑前和一堆报纸中抬头低头，看上去她正专注于工作，就像每个十分投入的文字工作者那样，她脸上的表情还随着文字的变化而变化
克拉克犹豫了片刻，他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有些拘谨地站在了卧室门口。好多个说辞都在舌尖滚动了一圈，最后他还是挑着眉，缓慢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露易丝在键盘上跳跃的手停下了，她也挑了下眉毛看向克拉克，那表情让克拉克立刻变得束手束脚的。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总是会希望体验做母亲的感觉。”
克拉克走到露易丝身边，把咖啡递给她。
“我们可以收养一个孩子。”
露易丝的眼神让克拉克更加不自在了。
“我的意思是，怀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露易丝抿了一口咖啡，一边摇头一边嘀咕着“小镇男孩”。
“你可真奇怪，克拉克，氪星人都这样吗？”露易丝带调侃地捧着克拉克的头，左右摇晃起来。“地球上的人可比较愿意抚养自己的亲生子女。”
“可我就不是乔和玛莎的亲生儿子。”克拉克一边被摇着头一边说。
露易丝停下了，她捧着克拉克的头，无比认真地望着他。
“可我不是玛莎或者乔，我是露易丝。”
然后露易丝思考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哦，地球人和氪星人之间会有生殖隔离吗？”
克拉克垂下眼睛，眉头轻轻皱起。
“我对比了我们的DNA……或许没有。”
“这可真是太奇妙了。”露易丝的语气里带着些惊喜。“我们来自两个距离那么远的星球，竟然没有生殖隔离？”
克拉克没有回应她，于是露易丝的热情也渐渐熄灭了。
“可是你看上去并不想要个孩子。”
克拉克叹了口气。
“我，我爱你露易丝，但是我……我是个氪星人。”
“我知道？”
“我们的孩子至少会有我一半的基因。”他皱着眉头看向露易丝。“那孩子将会继承我的力量。”
“……你担心他或她会经历你经历过的一切。”
“是的。你不知道当你发现自己是个异类的时候，生活有多么艰难。”
他就像是一只刚从冬眠里苏醒过来的熊崽，摇摇晃晃地落在兔子窟，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掉很多东西。
他伸手揽住露易丝的肩膀，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的亲生父母将氪星的全部基因都赋予我，他们希望我能避免种族灭亡。”他像是叙述古老的故事一般在露易丝耳边呢喃着。“但是佐德到来之后我发现，如果我使得这些基因拥有生命，那么地球人和氪星人终会为争夺生存空间而引发战争……至少我需要为他们寻找另一颗没有生命的星球，利用技术，让生育宝典里的基因拥有生命。而不是在地球上。”
“可如果我们结合，那将会是你的孩子，你可以指导他，告诉他怎么做。”
“也是许我并不是个好父亲……我无法教给他如何成为一个地球人，如何，生活在地球上。”
“就像你父亲那样做。”
“乔是个地球人。”
露易丝轻轻挥开克拉克的手臂，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克拉克能与她面对面。
“你很孤独。”
“是的。”
“拥有一个孩子，另一个氪星人，你会觉得更有归属感。”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你也是个人，只不过不来自地球罢了，你得为你自己活着。”
克拉克的眉头越陷越深，他抿了抿嘴。
“因为我不是个来自地球的人。”
“保护地球要比生活中更重要。”
露易丝失望地放下了咖啡杯。
“你到底是超人，还是克拉克·肯特？我失去过你，我是不是还会再失去一次？”
“别这样，露易丝……”
“你到底为什么在保护这颗星球？因为你降落在了这里，还是为了你可以融入人类？”
露易丝的口吻并不咄咄逼人，但是她的失落却让克拉克感到无地自容。他试着将露易丝再次拥入怀中，但是露易丝向后靠了靠身体，离开了克拉克伸过来的手臂，这距离不过短短几厘米，但是却让克拉克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
“听着、听着克拉克，我不是在谴责你。”
露易丝也察觉到了克拉克的情绪。
“我只是……我只是个普通女人，克拉克。我会为了我爱的人感到焦虑、痛苦……而且通常情况下，普通人无法忍受这个太多。”
她像是为了缓解尴尬一样撩了一下额前的发。她看到克拉克垂着头，夜灯昏暗的光和他脸上的阴影掩盖了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失落却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我无法忍受你的孤独，还有人们对你的偏见，指责，你为这个世界付出了许多，但是人们永远都在猜忌甚至是陷害你。”
露易丝伸手轻轻地蹭了一下鼻尖，她努力地压制了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于是克拉克抬起头，动容地看着露易丝，于是露易丝也看着他。
恍然间克拉克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看着其他孩子玩耍的时候，他望着男孩儿奔跑嬉笑、女孩儿们挥舞风车，听着来自小镇另一端人家放的音乐，音乐很欢快，很好听，但是克拉克就是觉得难过，双眼发涩，眼泪简直呼之欲出。
从农场回来的乔看到了孤零零的儿子，他放下铁叉和水桶，摘下手套，走过来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告诉他他是与众不同的。
我有什么不同的？
你是来自星星的孩子。
星星的孩子不能踢足球吗？
星星的孩子被上天赋予更严肃的使命。
可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踢足球。
乔坐在克拉克身边，像是对待一个成年人那样拍了拍克拉克小小的肩膀。那孩子过硬的肩头总是在提醒乔：他的儿子异于常人。
他们一起望着太阳西落，任由微风拂面，克拉克还是看着自由自在的孩子们，乔还是看着远处的山坡和天空。
过了一会儿乔才缓缓道出：
只是天降大任于斯人罢了……
克拉克如梦初醒地看着露易丝，他的爱人，正痛苦又平静继续说着：
“也无法忍受我的陪伴不能驱散你的孤独……”
孩子们总是幻想着自己身负神力，呼风唤雨，有朝一日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可是长大了才知道当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越强，就越有人忌惮或是渴望你，你想做英雄，成为一部分人的救世主，就一定会让另一部分人心碎。
消防员救出了火灾中的人们，以身殉职。他的家人在他的墓碑前哭泣不已。
法官恪守正义判处了冤案，遭人报复。他的家人在他的墓碑前哭泣不已。
而为你心碎的这部分人，往往是你最爱和最爱你的人。
“对不起，露。”
克拉克痛苦地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他仍然眉头紧锁。
“只是天降大任于斯人罢了。”
露易丝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地球上绝对不会有的一双蓝眼睛。她忽然就要直面她不怎么愿意面对的现实：她要和全世界分享超人，不得不分享。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对我也充满了好奇。”
露易丝收拾了一下电脑和报纸，抱着它们走向书房。
“做超人的女朋友也不那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