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DCEU衍生】此地行我于不义（五）
卢瑟出狱之后的确本分了许多。如他所言，他在监狱外的确要比在监狱里能做更多事情，莱克斯集团的财富为修复世界带来了很多便利。
尽管布鲁斯怀疑卢瑟黑进了他的电脑，但如果他不能拿出说服众人的证据，在当下是无法将其捉拿归案的。人们在渐渐相信，卢瑟的病情已经得到缓解。
最近他借着自己是个精神病的话题将目光放在了自闭症儿童的关爱和教育上，并透露出他近期将会访问大都会自病症儿童福利中心。
“但我毕竟是个外行人，还是个尽人皆知的精神病。所以我请来了专家。”
卢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人群中，一位穿着西装的绅士从自动分流的人群中走出来。
“欢迎儿童心理学专家，杰克·纳皮尔先生。”
纳皮尔先生对着人群鞠了一躬，捻了捻唇边的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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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越狱了。他还在他的房间留下了一只录音笔。
“小蝙蝠，小蝙蝠！你太久不来阿卡姆看望我，我太想念你了！厌烦我们之间的游戏了吗？
别急着生气，蝙蝠，我们今天来玩点有趣的，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的游戏！
我在哥谭为你准备了五个炸弹，和五份人质，同时计时，同时爆炸，彼此之间互不关联……噢让我看看……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不过等你发现游戏开始的时候你还会有多长时间？想想办法如何拯救你腐烂的哥谭子民吧小蝙蝠！
否则你就再也没机会了。
你会发现我是赢家。”
布鲁斯捏断了录音笔，冲出阿卡姆的大门。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也许现在连五分钟都不剩了，他需要在哥谭拆除五个炸弹，他孤身一人根本没办法做到。
“正义联盟……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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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小姐。”
卢瑟还算友善地看了一眼站在记者圈最外围的露易丝。
“没带男伴儿？”
露易丝冷眼看了一眼卢瑟。“请不要说太多无意义的话，卢瑟先生。”
“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别太见外。”
卢瑟笑盈盈地走到露易丝眼前，拨开了其他的记者，伏在露易丝耳边：“他竟然放心让你来采访我？”
“这一点对我而言也是一样。”露易丝推开了卢瑟。
卢瑟笑了笑。“但别太紧张，如今我可是被正义联盟监视得紧。”他指了指角落里的摄像头。
摄像头另一侧的维克多纹丝不动。
“你们生活依然美满？”
卢瑟撩起露易丝耳边的乱发。
“救世主的手臂一定非常令人安心，哪怕是像你一样坚韧的女人也会忍不住依靠他，对吗？”
卢瑟虚揽着露易丝的肩膀，手指没有扣在露易丝的肩头，但手臂却不容质疑地贴在她的背上，他们缓慢地朝着一个方向踱步，卢瑟稍稍弯着腰，微笑着与露易丝讲话，看上去他是那么的体贴，绅士。
“可我们终究是人类，陪伴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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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克拉克几乎在呼唤结束之后就从天而降，紧接着赶来的是戴安娜，然后巴里和哈尔也来了。亚瑟在处理亚特兰蒂斯的事务，分身乏术，维克多则提前被克拉克拜托监视卢瑟和露易丝，以备不时之需。
谢天谢地，虽然他们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至少他们还是个团体。
“长话短说，城市里有五枚炸弹，我们得在两分钟之内将其全部拆除。”
“这是一个请求？”克拉克还有点惊讶。
“确定位置吗？”
“这是我需要你们的原因。”
克拉克用听力辨别了一下炸弹的大致方位。“有一个就在这附近……哥谭大桥，面粉厂，还有……”
“拆除炸弹就好，别做多余的事。”
布鲁斯留在原地寻找那枚炸弹，其余四人分别赶去了那四个方向，超人来到面粉厂，顺着声音走进一间仓库。
小丑背对着超人坐在一个木箱上，超人可以看到那枚炸弹就在木箱里，这里除了小丑没有任何人质，但是他们现在位于面粉厂，炸弹会引起粉尘爆炸。
只是小丑一言不发。
克拉克没有想太多，一手提着小丑一手拆下了炸弹。
当他回头再去看小丑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了女人才能发出的尖锐笑声。
“外星蠢货，你上当啦！”
那个小丑撕掉了脸上的面具，脱下了身上的西装，露出女人的脸与胸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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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先生，我想我们最好保持一段的距离比较好。”
露易丝甩下卢瑟，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卢瑟偏着头夸张地挤了下眉毛。
“这可太让人伤心了，不是吗？”
露易丝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接受采访的纳皮尔，便如同找个借口脱身一般走到纳皮尔身边。
纳皮尔牵起了露易丝的手，极为绅士地在她手指尖上落下一吻。
“久闻大名，星球日报的露易丝·莱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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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这不是小丑，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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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小姐，如果您真的对我的身份如此质疑的话，我愿意带您去参观我的工作间，来证明我的清白。”
纳皮尔捻了捻胡子，弯腰对露易丝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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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露易丝和那个叫杰克·纳皮尔的离开了。”维克多一向平直的声音里有些慌乱。“他们应该去了一个没有网络的地方，我监视不到他们。”
布鲁斯如梦初醒。
“克拉克，去找露易丝。”
“怎么了？”
“她会有危险！那个叫杰克·纳皮尔的人或许是卢瑟联盟中的一员。”布鲁斯坐进车里，立刻将制服换成布鲁斯韦恩的西装，他理解了维克多的不安，他心中也有顾虑。
小丑是哈莉奎茵假扮的，那么真正的小丑在哪儿？
那群恶棍们有一个联盟。
杰克·纳皮尔是从卢瑟这里离开的。
“他会带着露易丝去找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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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衣着华丽地来到卢瑟会议。
“看看是谁来了，哥谭的韦恩先生！”卢瑟一边说一边从演讲台上三两步走到布鲁斯眼前，握着布鲁斯的手用力摇晃，他贴到了布鲁斯耳边：“但是你来的晚了点，招待会，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布鲁斯微笑着面对卢瑟，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不好意思先生们，我与卢瑟先生有要事要谈。”
卢瑟几乎是被布鲁斯甩进了厕所，然后被提着衣领按在了厕所的隔板上。
“杰克·纳皮尔是谁！你让他把露易丝带到哪里去了！”
卢瑟低笑着，双手颤抖着捧住了布鲁斯的脸。
“我没指示任何人带露易丝离开，我只是把她，星球日报最棒的记者，介绍给一个心理医生。”
“狗屁的心理医生！你究竟为什么要针对露易丝，他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他是个外来者，异类，他不该被全人类视作救世主！”
卢瑟捧着布鲁斯的头的手猛地一颤，他用力抓紧了布鲁斯的头颅。
“我是个商人，科学家，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我富有探究精神与求实精神。”
卢瑟拧起眉头却还对愤怒的布鲁斯露出病态的笑容，他双手又颤抖着放开了布鲁斯的头，欣赏一般地看着自己刚在布鲁斯脸上留下的指痕。
“我只是想证明，这世界从来没有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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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
克拉克努力辨别着露易丝的声音，心跳，可是他总是觉得那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无数的露易丝的声音涌入他的耳朵，他心烦意乱。
按照维克多的说法，纳皮尔应该带着露易丝去了没有什么网络的地方。破旧的，废弃的，荒芜的，任何地方。
“露易丝！”
他又大吼着打破了一间废弃阁楼的窗户，一个衣柜里传来露易丝的声音，她在哭泣，在低声喊救命。
他看不透它，于是他拉开柜子。
又是播放器。这是他寻找到的第五个播放器了。
他在盛怒中烧掉了这间阁楼。
“亲爱的，大都会市民。”
他突然听到来自大都会的广播声。
大都会各大商场的大屏幕突然同时打开，小丑的脸就显示在屏幕上，还有一些带着广播的宣传车也满大街的乱窜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中传出，酝酿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我现在要和你们玩一个游戏……我在大都会埋下了一枚核弹，这枚核弹的控制开关与一位叫露易丝·莱恩的女士息息相关。”
克拉克在辨别音源。
“这位女士的心脏上连接着一枚控制器，哦，我刚刚完成手术，手上还有一点血迹……嘻嘻嘻，现在，我需要见到一个男人！”
克拉克破墙而入。
杰克·纳皮尔——真正的小丑捻了捻贴在他脸上的假胡子，然后对着超人缓慢地撕下了它，他擦掉了用来掩饰惨白面容与纹身的妆容，用主持人欢迎下一位歌星的方式对超人伸出了手。
“超人！这场游戏的真正主角！”
露易丝在手术台上，陷入昏迷，胸前伤口已经被缝合，血迹到处都是。
“你把她怎么样了！”
超人出现在大屏幕上，他提着小丑的衣领怒吼，他的声音顺着话筒传到了整个大都会。
“现在，超人，如果你想拯救大都会，就要想办法让睡美人的心脏停止跳动，否则三十分钟后，倒计时结束，大都会就会……嘭！灰飞烟灭！如果你试图带走破坏或带走核弹，它会爆炸，可如果你要拆除控制器，核弹还是会爆炸。但核弹爆炸了，这位睡美人将会相安无事，她醒了之后，你依然是她的英雄。”
小丑的状态几乎是手舞足蹈。
“你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只要你破坏规则，核弹就会提前爆炸，超人……你是要做王子，还是要做救世主？”
“你想要什么！”
“别无他求！”小丑双手扬开做出爆炸的模样。“我只是要小蝙蝠的目光从你身上转移到我身上来！你不知道他对你的警惕，对你的处心积虑，对你的迷恋，让我有多么嫉妒！”
他仰起头，握着超人的手腕，话筒还在他们两人之间，他凑近超人，扭曲起来的疯狂笑容在超人眼里无限放大。他靠近话筒，轻且缓慢地宣告：
“我不过是小丑罢了，我不需要缘由。”
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在大都会市民听到“小丑”这个单词后，所有的质疑声都变为了恐慌，人群窃窃私语起来，转眼间口口相传的灾难就变成了一场文字风暴，在大都会刮起了一场人性的飓风。
“牺牲少数拯救多数？还是选择坚守爱情？”
部队立刻开始找寻那枚核弹，好在要找到它不是什么难事，维克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试图利用母盒去解析核弹，但是当维克多与核弹连接后他看到了位于炸弹内部的电脑，那是两边炸弹得以连接的原因……显示着维克多无法解析的文字。
“超人，蝙蝠侠，我无法解析控制这枚核弹的电脑所显示的文字。”
维克多恼怒地锤了下弹壳。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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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里维克多的声音将布鲁斯的怒火进一步引爆。
“那颗核弹是你准备的！？”
卢瑟歪头笑了笑，就像任何一个不畏死亡的混蛋一样，戏谑，对危险缺乏恭敬。
“核弹是我制作的不假，但控制它技术可不是我的。是我从那氪星飞船里偷到的。别询问我如何破解它，就算是超人也不会懂得如何掌控，因为它是由氪星文字编程的。
而在这地球上，没有人学习过氪星的文字，恐怕你们那个人形计算机也不行。”
“你这个疯子！”
布鲁斯一拳揍在了卢瑟脸上，甩下他离开了。
直到布鲁斯的脚步声再不能被听到了，卢瑟还是靠在墙上，无声地笑着。
“你又何尝不是，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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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身着蝙蝠战衣赶到的时候，联盟已经在开始疏散市民，但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太顽固，不肯配合，维克多在核弹附近高声宣布立刻疏散，但是效果甚微，他对蝙蝠侠投来一个无助的眼神后，便开始优先帮助那些有意愿离开的人。布鲁斯望着街道上的人群，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人们变得疯狂，尖叫，开始高声呼吁要求超人选择拯救大都会。部分人对超人没那么大的信心，已经准备在半个小时内出城。
“我们、我们得再做点什么，这样疏散实在是太慢了！”
巴里慌张地看向戴安娜，哈尔看向布鲁斯。尽管巴里能在短短几秒钟将车从大都会推到其他城市，哈尔也能将人包在绿色的球里带走，但是奈何不住无法强迫更顽固的大多数人。
戴安娜皱着眉头看向布鲁斯，布鲁斯望着街道上慌乱的人群，十多分钟内，人们自发地走上街，拿出各样的纸板画着超人的符号，一边游行一边高喊超人，就像他们曾经做的那样，受难时，绝望时，就向超人求助，而超人，一定有求必应。
他们是弱者，也是无情者。
“超人将死……”
“什么？”
“超人的弱点从来不是氪石。戴安娜。”
当一个比子弹快、力大无穷、刀枪不入、能监视监听全世界的人使出全力的时候，任何物质上的弱点都不能称之为是弱点。布鲁斯常常想，如果那个雨夜克拉克愿意更认真地对待他，哪怕愿意拿出对待达克赛德一半的认真，蝙蝠侠都会死在那天晚上。
但是克拉克没有那样做。
“他的弱点是善良。”
当善良的孩子想要打消猫的警惕性的时候，他们会蹲下，尽可能地减小自己看上去的体积，他们会对猫伸出毫无遮掩的手，会拿出零食。当他们真心希望猫吃掉零食的时候，他们会把放下，退远，看着猫小心翼翼地舔舐吃食。更温柔的人，即使被猫挠了一爪子也不会发脾气，他们会解释道：我吓到它了，它只是太害怕了。
超人也是这样做的。他尽可能地对人们伸出援助之手，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来告诉世人：不必担心我，不必害怕我。他身负神力却从未伤害弱小，耳听八方却从从不监听他人，他可以无视一切障碍地看到任何人，却又从未知晓人们的秘密。
但人的警惕比猫的警惕高太多，又太贪婪，简单的吃食并不能完全收买猫，一两次的救助也无法收买人。直到他为他们而死才慢慢意识到，原来他是个那么好的人，那么那么好。
而当人们意识到一个人的好，就会将这种标签贴在这个人身上，长此以往，“做个好人”，就变成了他该做的。
“小丑和卢瑟的目的也不是人命……他们在试探超人的人性。”
卢瑟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城市模型，手里拿着超人手偶，让小超人在城市模型里飞来飞去，飞来飞去……
一队警察接到蝙蝠侠的警告，他们前来逮捕卢瑟，但是冲进卢瑟的办公室后他们又感到心慌：如果超人真的没有选择大都会，那么逮捕元凶又有何意义？
半晌警察们抬头看了看钟表，留给这座城市的将是最后十分钟，或是永恒。
人群的呼喊已经变成统一的“超人，拯救大都会”。布鲁斯望着他们，只觉得痛苦。
“他们只不过是想毁掉超人罢了。”
有些人，生来就喜欢看奇迹陨落。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什么都不做吗？”哈尔难以置信地喊出来。
“告诉我，你觉得这件事最合适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保全大都会。”
布鲁斯叹了口气。
“继续尽可能的疏散市民，以防万一。”
他们又立刻开始分头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克拉克与小丑还在僵持着。
“哈哈……超人，你会选择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取整个大都会吗？”
“你给我闭嘴……”
“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闭嘴！收紧你的手，杀了我，杀了我！就像你杀了你的同族那样，杀了我！哈哈哈哈哈！”
“给我想办法停下这枚该死的核弹！不然我就真的杀了你！”
“对不起，可怜的蓝大个，那颗核弹是莱克斯设计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哈！还有大约三分钟倒计时就要结束了，如果你再不作出决定，就哪个都得不到了哦！”
克拉克眼底聚起红光。
“你可以杀死我，超人，在整个大都会面前杀死我，让他们看看，你杀死一个人类后的表情，有多么的，满足，轻松。”
恶魔在蛊惑他。
克拉克突然想起那天在麦当劳遇到的火灾，他暗示露易丝的冷漠，露易丝回复了他很多，他拥有异于地球人的大脑，他本该都记得，但是此时此刻只有最后一句话在他脑中突然清晰了起来：
我也感到痛苦，但我必须做我该做的事。
超人负责救人，记者负责写新闻。不是情感上觉得要去拯救就能够拯救的，并不是舍弃了的就是不重要的，只是迫不得已，必须做出选择。
他不得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看向露易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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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都会看着超人放下小丑，转回身跪在露易丝身边，背对着镜头。过了好一会儿，画面突然闪过一阵光芒，几秒种后又恢复原样。
与此同时倒计时结束，大都会平安无事。
“亲爱的大都会的市民们，恭喜你们受到了神的眷顾。超人选择让你们活下来！”
“核弹的倒计时也停止了。”维克多说。
没有爆炸，没有轰鸣，一时间也没有喧嚣。
广播里传来超人啜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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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低沉的嗤笑传来，在人们松了口气之后，这笑声不由得让他们再次毛骨悚然了起来。
“超人放过了你们，可小丑没有哦！”
“等，等等等等等等！”维克多站在哥谭海岸惊恐地望向大都会。
“还有谁在大都会？！”
“市民，巴里，和布鲁斯。”通讯设备里传来哈尔的回答。
“快从大都会撤出来！”
维克多与核弹上的控制器连接后便一直没有断开，而本该停止倒计时的控制器在显示指令停止之后，又显示了新的倒计时程序。
“那枚核弹又开始新的倒计时了！”
“怎么……”
卢瑟看着爆炸旋开，直到一切都被吞没。
“噢，我就不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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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被蝙蝠侠抓回阿卡姆的时候满脸都是洋洋得意。
“你更改了核弹的程序？”
“不，我才看不懂那外星文字……我只是多添加了一个计时器而已，前一个停止，后一个触发。”
布鲁斯简直恨透了小丑那副得意的模样，早就如此。他开始暴揍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
“噢噢噢小蝙蝠……你觉得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吗？”
鼻青脸肿的小丑躺在地上，嬉皮笑脸。布鲁斯对着那张笑嘻嘻的脸又揍了一拳，气的牙齿发颤。
“看来愤怒冲昏了你的头脑，需要世界上另一个最聪明的人来帮你捋一捋思路！”
“我不需要你教导我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神一样的男人，当他爱的女人需要面对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时，这位绅士会让她独自前去吗？拜托别傻了，哈莉跳进化学池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她的！”
小丑对着又扬起拳头的布鲁斯举起了双手，他无声地笑，还舔了舔牙齿。
“可是莱恩小姐的确一个人去了，面对卢瑟，孤零零地，惹人怜爱地一个人前去了！这时候超人在哪儿呢？哈！这可难不倒我，他在你身边！小蝙蝠！为什么？因为超人与露易丝莱恩已经分手了！而你，代替了莱恩小姐成为了超人身边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你，那天的采访，超人也会与莱恩小姐一同前去。”
小丑看着布鲁斯稍显迟疑的拳头，道出了布鲁斯心底有所抗拒的话：
“是你趁虚而入……”
“不。”
“你对超人的爱——哦天，这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你爱他！所以才导致了这场灾难！我是无罪的，我只是按照我平时惯有的方式生活，我就像是导火索，而你是炸弹本身。”
“不！”
小丑又从扮演揭秘人变成了扮演观众，做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捂住了嘴尖叫，随后那尖叫声就变成了笑声。
“事件的罪魁祸首，是你啊。”
一声巨响过后克拉克撞破了牢房的墙壁，没有听布鲁斯或是小丑再多说任何一句话，一拳穿透了小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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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TBC
